冠状病毒大流行——未来父母和代孕母亲的问题
众所周知,乌克兰于2020年3月12日实施隔离,并禁止外国公民在6月22日之前访问该国。4月30日,有消息称,46名代孕婴儿被困在基辅的一家酒店里,因为他们的外国父母无法来接他们。
同时,乌克兰是少数在立法层面允许并规范代孕的国家之一。
人权监察员柳德米拉·丹尼索娃 (Lyudmila Denisova) 和尼古拉·库列巴 (Nikolai Kuleba) 表示,代孕只应授权给乌克兰公民。他们将这种商业服务与奴隶制进行了比较,因为这意味着对乌克兰代孕母亲的剥削。此外,他们还将其等同于贩卖儿童。然而,丹尼索娃带着孩子们到访酒店后不久,她就帮助父母解决了这个问题。2020 年 6 月初,尽管有冠状病毒限制,仍有 79 名外国父母抵达该国接走他们的孩子。这是结局很好的案例之一。但其余的呢?
代孕涉及从父母或捐赠者的遗传物质中产生胚胎,将其植入代孕母亲的子宫,代孕母亲将胎儿怀到预产期并生下孩子。在乌克兰,准父母平均支付 34 美元至 50,000 美元的代孕费用(如有必要,可捐赠卵子),具体取决于诊所、机构和其他因素。此外,代孕母亲每月可获得 300-400 美元的公寓、食物、衣服和其他必要费用。分娩后,一次性补偿 15,000 美元。代孕者与生殖诊所或机构以及未来的父母签订协议。
乌克兰代孕妈妈大多是已婚或有孩子的单身女性。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份收入丰厚的工作,很少有人只签一份合同。
在隔离限制期间,不仅准父母因无法接走婴儿而面临困难,母亲也面临同样的困境:
- 他们必须独自照顾顾客的孩子,这是一种非常耗费情感的经历;
- 中介机构并不总是雇佣保姆;
- 即使父母在产后支付了额外费用,无良机构或诊所也不会向母亲妥善分配资金;
- 代理机构不鼓励与客户接触。
通常,在孩子出生后,在亲生父母到来之前,妇女被迫照顾婴儿并和婴儿住在同一间公寓里。有时,中介机构会雇佣保姆来帮助妈妈。或者,在婴儿父母到来之前,他们会将婴儿转移到妇产医院,婴儿可以在医院里无需登记就待上 28 天。然而,事实上,生孩子的妇女必须和孩子一起留在基辅。事实上,根据法律,只有她或亲生父母在为自己办理了正式的出生证明后才能从妇产医院接走婴儿。因此,为了完成登记,需要父母和代孕母亲(在办理手续之前不会消失)。
为什么很难?
疫情危机表明,尽管乌克兰有规范生殖技术领域的法律,但有些地方存在空白。
出现问题的原因之一是生殖医学和当局之间缺乏良好的协调行动。目前,该国约有 59 家生育诊所。而且没有一家与国家共享统计数据。大约有 38 家机构向乌克兰生殖医学协会提交报告,该协会不是国家机构,而是一个专门组织。也没有代孕计划和卵子捐赠的国家登记处。因此,无法知道代孕儿童的出生数量。
此外,隔离期间政府机构没有下达任何指示,生育专家也没有制定总体行动计划。每个诊所都自行决定这个问题。只有 3 家医疗中心完全停止了活动。其余的都执行了现有项目,没有接受新的项目。其他一些医疗中心,如 Feskov 人类生殖集团,则拥有一定的权力。那些能够来接孩子的外国夫妇往往要感谢诊所的人脉以及它在使馆和外交部解决问题的能力。
虽然实践表明,实际上,抵达以色列的障碍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多。父母经常乘坐包机或开车越过邻国(白俄罗斯)的边境,这些国家对私人交通开放。以色列夫妇通常会在一天之内在大使馆登记他们的孩子,然后飞回家,因为尽管实行隔离,但每周都有飞往以色列的航班。
尽管 IVF 诊所拥有所有必要的执照,并在章程中明确表明了其职责,但实际上,它们只负责代孕的医疗部分(这不适用于 Feskov Human Reproductive Group)。组织需求由机构承担,这些机构通常甚至没有注册,也无法被起诉。
需要新的分支机构法规
乌克兰的生育专家明白,该领域没有严格的监管,国家也不会干预。一方面,这是一个积极的时刻,因为诊所有权就医疗方面、国际治疗方案等做出独立决定。另一方面,更严格的监管和控制将有助于清除那些不负责任的参与者,他们更喜欢质量和安全而不是利润和数量,并明确游戏规则。
然而,目前尚不清楚哪个政府机构能够进行干预,因为不熟悉该部门具体情况的官员可能会导致不必要的限制和禁令。隔离开始时发生的事件就是明证。边境封锁和行动障碍会给面向外国的乌克兰代孕部门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事实证明,许多这些问题是通过非正式接触解决的。而部门参与者的混乱以及他们无法考虑到各方利益给出明确的建议是缺乏政府援助的主要原因。
然而,疫情促使人们重新考虑一些方面。例如,如果代孕(运送胚胎或遗传物质)有时不需要亲生父母,那么登记孩子时就需要亲生父母。有人建议可以简化文书工作程序,一切都可以在没有夫妻在场的情况下完成,但需有委托书。
此外,乌克兰代孕妈妈们开始组织起来。她们的主要任务是教导女性分析机构和诊所的提议,仔细阅读签署的合同,学习这方面的法律专业知识。由于代孕妈妈们的干练行动,不道德的中介机构会因为缺乏客户而消失。然而,乌克兰女性反对对代孕妈妈事务的严格干涉。因为她们害怕不合理的禁令或纳税要求。
基本上,公众辩论提出了禁止外国公民代孕以及提高透明度、规范权利和保护所有参与者的议题。在 Feskov 人类生殖集团,母亲、父母和孩子都得到了可靠的保护。然而,人们相信,对这一问题的更多关注仍将导致通过更明确的 ART 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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